路鸣感觉邓文仪没有太多心机,康泽深藏不露,另一个让他产生警觉的人是曾志,这家伙每句话里都夹枪带棒,旁敲侧击,不知是何用意。
难道他是和邓文仪、康泽两人分工扮演不同的角色?或者他天生就是这个阴冷的性格?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路鸣感到一阵头痛,心里悲哀,自己干嘛没事找事,这不是掉进火坑里了嘛。
每天跟那些外国记者聊聊各国的异闻,喝喝酒打打牌不是挺好的嘛,偶尔写个观察报告,写个新闻稿,小日子过得舒舒服服。
现在自己给自己套了个缰绳,而且绳子的一头还攥在别人手上。
他回想了一下,其实黄炎宁那天邀请他不过是个形式,他打电话向盛有德汇报同样是个套路。
他知道,就算他当时拒绝了,盛有德有的是办法把他推进这个坑里,他是注定逃不脱蓝衣社这个魔咒的。
“你们两个去忙吧,我跟路鸣还有话说。”盛有德对盛慕仪和袁紫苑说道。
袁紫苑走出去两步,转身向路鸣做了个鬼脸,又摆摆手,那意思是说,这事情已经定了,不许再变了。
路鸣无奈地一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