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饮食不要钱,全都在一等船票的票价里,所以萧楚吃得非常尽兴。
就在他回去的时候,刘信兄弟跟着他,看他进了舱室,两兄弟相视一笑,就离开了。
第三天晚上,天上雷霆闪烁,江面上起了风暴,暴雨如注,渡轮在风暴中艰难地行驶着,就像水盆里小孩子折叠的纸船一般脆弱。
刘信和赵龙两人感到时机成熟了,两个人穿好雨衣,摸黑出了舱室。
到了萧楚的舱室,他们猛烈地叩门。
“什么人?”萧楚大吃一惊。
“是萧先生吗,有你的急电。”刘信大喊道。
“我的急电?”萧楚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情况有变,翁站长向船上紧急发来电报?这个可能也是存在的。
他迷迷瞪瞪打开门,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没看见,他又喊了一句:“人呢!”
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已经扼住了他的咽喉,然后把他推进舱室里。
萧楚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奋力挣扎着,就像一条乱舞的八爪鱼。
赵龙随后进来,把他在空中舞动的双手紧紧抓住,反背在身后。
萧楚的舌头全都伸出口外,眼珠子也在暴突,只有双脚还在乱蹬着,可惜无济于事。
不多时,就听得喀喇一声轻响,他的颈骨折断了,脑袋软软地耷拉下来,舌根也折断了,耷拉出嘴巴的外面,就像一个吊死鬼,其实也差不多。
随后刘信和赵龙闻到一股骚臭味,萧楚失禁了。
“松手吧,他死透了。”赵龙说道。
刘信没有松手,而是把萧楚提着出了舱外,然后扔进了江里,赵龙迅速把萧楚舱室里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装进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大袋子里,全都扔进了长江。
暴雨雷霆的声音遮盖了一切声响,就连萧楚落水的声音都被遮盖住了。
渡轮仍然在风暴中艰难地行驶着,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萧楚从此被抹去了,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路鸣所愿,他一直在寻找放过萧楚的方法,也就是想救他一命于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