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倩倩没好气地道：“还有很大进步的空间，有空尝尝你姨...方晧做的鸡汤，那才叫鸡汤。”
何文卫的耳朵很尖，听出了突然转折的内容是什么，认真地说道：“倩倩阿姨...你直接说姨丈就行，结果你用名字来称呼，我要是姨丈...我现在肯定很生气。”
于倩倩撇了撇嘴，面无表情地道：“吃你的菜，屁话真多。”
“本来就是嘛。”何文卫耸了耸肩，随即看向边上的方晧，笑着道：“姨丈别多心，我倩倩阿姨脸皮薄，其实她属于那种...外冷内热的女人。”
“哎呀！”
“求求你少说两句。”钟丽踢了脚自己的老公，恼怒地说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在自家媳妇的命令下，何文卫闭上了嘴，乖乖地开始吃饭，而接下来的时间里，于倩倩像是长辈一样，问着钟丽在工作上的事情，有没有被人给欺负，有没有感受到压力...等等之类的问题。
“欺负倒不至于...要是欺负我，大不了就不干了。”钟丽说道：“但压力方面...”
说完，
深深地叹了口气。
“往往在最底层压力是最大。”钟丽感慨地道：“本该快速进步提高，结果白白荒废了时光，就是因为某些所谓的前辈...觉得年轻人需要熬一熬，硬生生把我们熬没了。”
“算了...”
“越说越是负能量爆棚。”钟丽叹了口气，看向正吃着鸡腿的方晧，说道：“姨丈？”
“啊？”
方晧放下鸡腿，抬起头看着她，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姨丈...你对石墨烯了解的深不深？”钟丽问道。
“一般般吧。”
“不过我挺反感石墨烯的。”方晧坦然地道：“尤其是在凝聚态领域中，这跟风的情况特别严重，感觉不研究一下石墨烯，都不好意思和别人说话。”
钟丽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说道：“姨丈...这你还真的无法拒绝，一百个博士里大概三十个和材料有关，三十个材料博士有十个能和石墨烯扯上关系，万能材料...什么课题都能水。”
话音一落，
钟丽认真地道：“姨丈...其实我想问你一下，如果扭转多层石墨烯会出现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