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蛉跟海豚一样,是陆上唯一靠声呐生活的昆虫,随处可见;
我测试过了,一窝摩蛉,放到斜眼男死的审讯室,摩蛉疯了般逃窜。
局子方圆十米的摩蛉,都销声匿迹了。”
卡尔适时停顿,用考校的慈祥眼神,笼罩艾维斯。
后者隐隐约约,接收到隐形的翅膀……不,隐形的试卷,嗑嗑巴巴地说:
“所以你怀疑……额……金色烟雾,额……就是那个那个凶手的超能力,杀死斜眼男的超能力,是……额……海豚有反应,所以跟海豚几千年前一家的摩蛉,也能检测超能力的能量波动,统计数量,就能大致确定真凶活动范围。对吗?”
“嗯。”
卡尔露出“这道题你还是被扣分了”的温柔班主任微笑。
艾维斯卡壳了几秒。
他空洞的大脑,迅速集结脑细胞。
脑细胞们点兵点将点江山,厮杀一轮后,终于解出这道题:
“额……那个那个我是要……怀里揣上一窝摩蛉,然后……然后四处胡跑瞎跑,摩蛉要是有异常反应,就……就额……”
“就做好标记,报告给我。”
卡尔不是不忍心他折腾脑子里,为数不多、能思考的脑细胞。
而是嫌弃艾维小学鸡的解题步骤里,无用词汇太多,听着费力。
牛犊子般健壮的精神小伙,这么简单的发散思维,居然沦落到抓耳挠腮,上窜下跳的地步。
“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艾维斯一拍大腿,不要脸地,顺着卡尔施舍的台阶下坡。
“还有呢?下面呢?要注意什么?”
卡老师给这道大题,点缀了附加题。
“还有?没了,下面还能有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