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猪犬缩在艾维斯怀里睡着了。
这狗好几天不洗,毛膻味重得很。
但艾维斯溜它一整天,走街串巷,味道不比它好到哪里。
一人一狗,永脏不朽。
凌晨的雾气,发动最后一波攻势,湿粘了艾维斯整个外衣。
他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阿莉森甩那两巴掌的热气。
即使艾维斯精力旺盛充沛,有紧急案子办的话,熬上2天3夜也能顶住,可如此无聊静坐,必定引起他的瞌睡虫揭杆起义。
他开始犯困。
抱着狗,坐在塑料凳子上,头一点一点。
反正卡尔几个在暗岗盯着,其它探员随时准备抓人,他断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
于是艾会长像条煮熟的虾,弓着腰,睡了过去。
凌晨五点半,被一阵凉风惊醒,猛抬头、直腰。
“噗通!”
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狗,从椅子上摔下来。
看了看周围,依旧黑咕隆咚。
启明星已在天边悬挂,雾气开始散去。
突然,无线电对讲耳机里,传来道尔顿急促的呼救声:
“老……老大!老大!呜呜老大……”
含羞草社恐症一紧张,只会叫爸爸,啥都说不出。
无线电对讲耳机,是全体共用的,在场每个人,都听到他弱鸡濒死的呼救声。
都在等下文的众人,等不到任何下文,甚至连个救命都没有,全体人又听到“咚”一下沉闷倒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