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显臣双眼幽暗，开口道：“先回去吧。”
蒋沅沅轻轻地“嗯”了一声。
两人手牵着手，往前面走去。
雪越下越大，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蒋沅沅心头平静了下来，这才想起来一个一直没有问的问题：“小霍，你是什么时候过生日？”
霍显臣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皱眉问道：“为什么叫我小霍？”
一开始见面，她还会叫自己“霍右”，现在倒是直接就变成“小霍”了。
“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喜欢怎么叫你自然就怎么叫你。”蒋沅沅瞟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
霍显臣失笑。
“你现在都已经改名了，我也不好总叫你霍右……”
蒋沅沅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霍显臣的声音响起：“我喜欢。”
在她的视线投过来的时候，他双眼晶亮地说道，“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
蒋沅沅嗤笑：“那下次就叫你大傻瓜！”
“也不是不可以。”
蒋沅沅伸手在他的脑袋上轻敲了两下，随后这才正色道：“你别转移话题，你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我依稀记得，以前给你过过一次生日，应该就是在冬天对不对？”
霍显臣轻轻地点了点头：“冬至那一天。”
蒋沅沅手里头没有日历，估摸着大概就这两天。
每一年的冬至，大概都是在十二月的二十二号左右的样子，今年应该也差不多。
“就这两天了吧？”她抬头问道。
霍显臣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