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转移注意力的效果不错,就是有点废人,司宁宁修整了猪圈,葡萄树因为一直没搭架子,长势潦草还没结果,她忙活着又把葡萄架垒起来。
除去这些,之前下在溪里的小鱼篓也被司宁宁收回来了,收获颇丰,两指宽的肥泥鳅四条,小鲫鱼、大虾还有小虾米也有不少。
其中还有两只缺了半的大虾残体,应该是在一个篓子里的时候,被泥鳅咬的。
司宁宁把小鲫鱼和虾米重新丢回小溪里,个头较大的虾和泥鳅则选择留下。
虾倒进桶里暂时养起来,泥鳅用小盆装了点水单独放起来,随后又割了少许猪肉塞竹篓重新抛回小溪里,祈祷下回能多收获一些虾,到时候可以考虑做虾丸虾滑什么的。
忙完这些时间已经不早,司宁宁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换上丝质睡衣舒坦地上床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纲收拾完从空间出来,招待所的门就被人敲响了,司宁宁冷不丁被惊了一下,狐疑是谁过来找她,“谁啊?”
“同志,楼下有个开小车的人找你。”
是招待所的人。
开小车的,说的就是单满堂。
司宁宁才想起昨天霍朗说让她出入坐单满堂车的话,她当时只顾着问霍朗什么时候回来,这事反被她忽略了。
“好的,麻烦你了同志,我马上就下去!”
司宁宁跟招待所的人道了声谢,等人走了她才提着布口袋出门。
单满堂的车就停在招待所门口,见着司宁宁从二楼下来,单满堂从车窗探出脑袋,挥动胳膊打招呼:“这里司知青!早上好啊司知青!”
“早上好,单同志。”司宁宁笑了笑,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哈哈,吃了吗?咱们今天去哪儿?医院?还是粱院士那儿?”
司宁宁点点头,说早上起得早,已经吃过早饭了,随后又说:“今天先不去医院了,去粱院士那边。”
司宁宁只顾着回答单满堂的提问,半晌之后才意识到她事先根本没有跟单满堂提起过粱院士的事,单满堂是怎么知道她要去粱院士那边的呢?
可细细一想,又有些顿悟了。
单满堂是霍朗的司机,这种情况应该是霍朗事先嘱咐过的吧。
司宁宁猜测应该是这样,却不知在昨天和霍朗分开之后,霍朗转成跑了一趟粱院士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