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宁宁眉心跟着一拧,目光复杂又失望地看了眼汪松。
那眼神吐露出来的意思分明就是: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汪松一噎,只觉得胸口闷得慌。
那感觉比吃了屎还难受。
也是他确实没想到点子上,再憋屈眼下这会儿也得忍了。
汪松深呼吸一口气,错开司宁宁往前迈出一步,跟顾三德对持道:“人我现在是找不到,可这不代表我就没有其他的证据!”
司宁宁心里也不由“咯噔”了一下。
这个汪松手里还有其他东西?
怎么刚才没听他说起?
稍稍稳了稳心神,司宁宁往前一步,顺势把汪松往高出捧了捧,“顾队长别急,汪同志光明磊落,肯定不会时候空话冤枉别人的,是吧汪同志!”
司宁宁目光睨向汪松。
“当然!”
汪松点了点头,朗声回应。
之后又是往身后递去了一记眼神,很快,十几个少年小幅度活动起来,旋即一个小平头拎着一个旧竹篮走了出来,“松哥,给!”
司宁宁探头往那篮子里看了看,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她俏丽脸蛋顿时皱了起来。
“就这?”司宁宁狐疑问。
“没错!”汪松坚定应声,从小平头手里接过篮子,往前几步把篮子放在地上,供在场所有人查看,“如果不是参与黑市活动,这些东西哪里来的?”
汪松“呵呵”冷笑,反问顾三德:“据我所知,他们这种家庭穷得很,是拿不出钱买这些东西的吧?”
顾三德气得倒仰,当场提出质疑,“这怎么能算是证据?我们大队副业就是养鸭种藕的,社员家里有鸭蛋,有藕吃,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也算是证据?你可别太欺负人!”
竹篮里装的东西有不少,面上最显眼的就是鸭蛋和莲藕,就这顾三德提出的质疑,汪松还真就跟他理论上了:
“养鸭种藕是大队副业,是集体财产,那也请顾队长解释一下,集体财产为什么会出现在个人家庭中?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