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怎么能......”
嘴里呢喃了半天,骆雨到底还是因为太过羞耻,没好意思说出来那句他怎么能舔她手心的话。
之前她附身在大眼猫身上的时候,帮他舔舐他的伤口,他在此基础上再去给他自己的伤口舔舐,倒是还没什么。
但如今情况不一样,他这次舔的,可是她的掌心处!
虽然能猜到,他是为了帮她清理左手掌心上沾到的气泡水。
可她莫名觉得,秦厌就是故意的。
因为帮她处理左手的话,他完全可以想个正常的法子,就比如说用帕子擦之类的。
但他却偏偏......
“呀,小姐,您这脸怎得突然这么红?
可是身子哪里感到不舒服了?”
芦苇刚刚收拾好要带走的行李,便瞧见骆雨呆坐在木凳上,红着面的模样,还以为她是身子不爽利了。
骆雨见芦苇过来了,拍了拍她自己还有些发烫的小脸蛋后摇头掰扯道:“可能是因为这屋内的炭火烧的太盛了些,热的。”
“噢,原来是这样。
那咱们这便去和时公子他们会合吧,奴婢方才收到府内下人带来的口信,说马车已经在外头备着了,就等咱们出发。”
......
翌日卯时初,青州主县码头。
秦厌下了船只时,外头的天色还有些雾蒙蒙的,晨曦还未出现。
刚一出码头区域,外头就有不少揽客的车夫在叫卖。
他不知晓骆雨是否真的在此处,如果在此处的话,又会是在哪儿。
便想着先寻一个可以落脚的客栈住着,再打探打探有关她的消息。
“今日估计能拉着不少客,晚上缘灯节一举办,客栈那边也要大赚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