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但你是女子,莫说现今是未出阁的状态,便是你之后出阁了,也不该步足于这种地方,有损你的名誉。”
骆雨拿起桌上被她拆掉的白纱布,站起了身子。
“那我问你,你可去过花楼?”
“自是去过。”
“嗯,你去了后名誉可受损了?”
“当然并未。”叶时皱眉,思忖了片刻便明白她为何要这么问了。
“你是想说,我去的得的地方,你为何不能去?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怕你因为此事受到一些非议。
有时候一些风言风语说的极为难听,我当年便因眸色的事情被人议论了许久,知晓那种滋味不好受,这才想着提醒一下你。”
骆雨一开始的确是以为叶时大男子主义犯了,但等听完他接下来所说,知晓她是误解了他,原先还有些冲的语气很快缓和了些。
“原来如此,那这事你不必担忧的。
我戴个帷帽去就行了,不露出面的话,应当便没事。”
叶时这些日子下来对骆雨的了解也算是深,知晓她不是那种较为贪恋美色之人,不若之前在青州的时候,也不会未见过她去这种地方。
便在说了几家他知晓的,较为出名的清倌楼后,问她。
“不过你去这种地方是做什么?
难不成只是去听听曲子,看看舞?”
骆雨用小册子记下叶时说的几个清倌楼名,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
“曲子和舞这两样,既是去了当然也要享受一下。
但最主要的,还是看看里面的清倌质量如何。
若是不错的话,我打算买下几个带回青州,用于之后要开的清倌楼。
我现今手头因为一些原因较为缺钱,只开一个食坊怕是不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