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从她那里打探打探,她非要和骆风冷下关系的原因。
“哎,这个也不行,这么俗气的颜色,我家师父肯定不会喜欢。”
骆雨老远,便听一阵耳熟欠揍的声音从身前传来。
愣神后,定睛一看,不远处正嫌弃着神色对着一盆橙黄色花束摆手下结论的人,不是她方才想到的李邵,还能有谁?
今日李邵照常穿了一身极为骚包的颜色,是她未见他穿过的桃粉色衣衫。
李邵长相本就偏阴柔,又生着一双狐狸眸,肤色也极为白皙。
穿上这种寻常男子去穿极有可能踩雷的桃粉色,也是丝毫不减风采,反倒是衬的他皮相出众,宛若一只刚出山成精的男狐狸。
就是,他这浓浓的青州官话口音,太煞风景了些。
还是当个哑巴新郎的好。
“哎,这个也不行,再换个别的。”
李邵嫌弃间,骆雨也跟芦苇走近了许多。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邵子。这么巧,你今日也来崔氏花圃有事办?”
见是骆雨来了,李邵面上闪过讶异的神色后,挥退额间已经起了不少汗液的下人,领着骆雨往放有冰块的屋子走时,回起她。
“后日便是师父的生辰日了,我便想着来花圃这里给她选一些合适的花卉,届时送过去给她助兴。不过小雨子,你今日怎得也来这处了?”
秦淳月生辰日的事情,骆雨是真的不知道,告诉李邵,她是来替即将开业的清倌楼选购花卉后,问他,若两日后真是秦淳月生辰日的话,怎得未见她之前提起过。
言语间,二人也入了开着一个极大落地木窗的屋子。
屋子背阴,窗边风势猛劲不说,还置放着两大盆冰块。
骆雨乍一踏进去,像是进了一间冰室一般,瞬间感觉凉爽不少。
“你这身子,可能喝一些冰的?能的话我让下人也给你弄一杯冰酸梅汤。
这花圃吃食做的不行,但喝的还尚可。”
“可以,少喝点便不碍事。还是快些说说淳月生辰日的事情吧。若消息属实,我也得赶紧着手准备起她的生辰礼了。”骆雨放下手里的团扇,将一旁一直被风吹落到她袖口处的窗帘卷了卷,用木夹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