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见她如此担忧,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身前看了一眼,握着她细腰的大手摩挲了一会儿,突然心生一个主意,低头靠近她耳垂处,口间喷洒着热气同她说了些什么。
少年口间一开一合的间隙,骆雨未点缀任何耳饰的耳垂处也愈来愈红。
“如何?仙女若是担心,我都听从你的吩咐,由你主导也是可以的。”
“只要,这个人是你便可。”
任意门静静矗立在二人身侧不远处的位置,约摸着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直到芦苇的声音从任意门内传过来,骆雨方神色一惊,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束。
秦厌见她如此慌张模样,压了压眼角的靡红后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动手替她绾发,系上被他解下的碧绿色发带时哑声问起她:“仙女是遇见什么要紧的事,这就要走了吗?”
听着从任意门那边第二次传来的呼唤声,骆雨也顾不得等秦厌帮她将两边的发髻都绾好了,从他大手里拿过剩下的那个碧色发带后穿上外衫便起了身。
“嗯,是有要紧的事情必须得先离开了,不过我答应你,最迟.......最迟申时末,申时末的时候我便会再来寻你。”
毕竟待会儿回府了之后,她还要和骆父骆母汇报一下她开清倌楼的事情。
之前一直不说,是因为还没做出来一些成绩。
到了今日,从清倌选秀擂台获得的银钱也在稳步增长后,她心下才起了些底气。
秦厌方才根本都没尽兴,本就想着要不要装个可怜做个挽留。
这会儿一听骆雨说,她还会再过来寻他,装可怜的想法便暂且压下,在她彻底从他身前消失不见之前,又按住她腰肢抬头采撷了她朱唇好一会儿。
直到她真的面露急色了,他方不舍松手,目送着她快步走向马车窗口的位置,而后,身影径直消失不见掉。
“小姐?!”
芦苇唤了第三次都未得到骆雨回应的时候,很快心下一个咯噔,将连接马车前室和后室的窗子打开。
见骆雨正盖着一个小毯子靠在马车车壁上,青丝都睡散了一半,芦苇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她家小姐体内火气较大,这唇瓣看起来红的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
骆雨听到连接前室的窗子被合上的声音落下后,这才松气睁眸将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拿下。
露出内里还带着些凌乱的衣衫,以及袒露在外,落着不少痕迹的玉肌。
重新好好整理起衣衫时,骆雨看着身上布着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耳垂处的粉意更甚了些。心道秦厌不应当是属虎,而应当属狗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