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玉戒本来就是您送给我的,结果却被她抢走了!你真的不管管吗,日后这家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跟我娘的地位?”
叶清瑶也很快赶过来了。
她指着叶烟声声诘问,眼中泛出楚楚泪光,把自己描述的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窦月闻言被气地虚抚胸口,仿佛一口气儿没喘上,就要晕过去了。
“叶哥!”
她一双美目噙泪,捏着手帕擦拭眼角,哭的恍若梨花落雨,“妾身虽是后继进门的,可自问从小没有亏待过烟儿,将她视如己出,含辛茹苦的养这么大,怎不想我母女二人在她眼里就是这般可随意欺辱之人吗?”
“她如今对瑶儿百般欺负,连老爷你的话都不听了,日后这家中谁还敢动她?可真就无法无天了不是!”
叶烟冷眼看着母女俩这一唱一和,简直要被气笑了。
怪不得便宜爹被枕边风吹得神魂颠倒,不得不说,这娘俩挑拨人心真有一手。
叶烟又侧头看向叶承望。
他此时亦是满脸为难,被气地话都说不出来,他一边想当个好丈夫,一边又想做个不被外人诟病的好父亲,可现实那有如此简单顺心?想两边都讨好的结果就是他里外都不当人。
最终,这个不当人的爹,勉强说了一句当人的话,“这是她娘生前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之前是我思考不周到,这个戒指应该是给她的。”
叶承望又看向一旁脸色难看的母女俩,拿出一些其他珍宝法器,皱眉冷声道,“瑶儿向来听话顺心,别跟你姐计较,你若想要什么,我再补偿给你一点其他东西。”
“计较?补偿?”
叶烟又冷不丁开口,“爹对于这个外家女可真是掏心掏肺的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才是您亲生的女儿”
“她有何功需受禄?爹不应该弥补差点丢失娘亲遗物的我吗?”她咄咄逼人,变本加厉。
“您究竟是不是我亲爹!?”
叶烟并不是喜多生事端的人,如果放在之前,此事大可草草了之,但如今看到这一幕,她却气不打一处出,真心为原主感到不值,又为原主的娘感到不值。
叶承望本想留个台阶给自己下,万万又没想到被叶烟拆了,还敢说出这种孽障话。
“放肆!”
他脸色骤然一沉,凌然起身,当着旁边奴仆的面释放自己元婴后期的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