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玉也抬手挥了挥。
还有一天就要过年了,祁玉和芸娘也准备把那三只不会生蛋的野鸡杀了过年。
因芸娘从来没有杀过生,祁玉便自告奋勇地担下了杀鸡放血的活。
芸娘把磨好的刀递给祁玉,“玉儿,你行吗?要不还是我来吧!”
“娘放心,我能行。”祁玉一手提着鸡翅膀,一手拿着菜刀在鸡脖子那里比划。
该从哪儿下刀呢?
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都怪鸡脖子太长,让她一时拿不准该从哪儿一刀下去!
手里的野鸡还在不停挣扎,祁玉瞄准一个地方,手起刀落。
噗——
一颗野鸡头掉落在地上后滚出老远。
祁玉一刀下去,成功让野鸡头身分离。
祁玉……感觉杀鸡比杀丧尸还费劲,还不如在狩猎的时候就弄死省事。
芸娘……忽然就想到了刑场上,死囚被行刑时的场景。
“咳咳……”祁玉用拿刀的手搓了搓鼻梁,“刚才力道稍稍重了点,下一只就不会了。”
芸娘好笑的瞅了她一眼,接过她手里的无头鸡,拿去烫热水拔毛。
有了经验的祁玉终于在杀第三只野鸡的时候,找到了问题所在——
原来杀鸡是拿刀在鸡脖子上轻轻一抹就行了,根本不需要用宰……
————
圆顶山山腰,躺在床上的端木晔虽脸色不再青灰,但仍未有苏醒的迹象。
陆济看向正在为他家少爷把脉的陈老伯,担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