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晔没好气的打断他,“所以才一点要不顾及自己儿子的死活。”
老管家笑呵呵地说道,“少爷误会侯爷了,侯爷在得知医治少爷需要用灵芝为药引后,把皇城所有医馆的灵芝都买下,并让老奴给你带来了。”
说完,老管家就把斜挂在肩上的包袱取下打开,几株黑白灵芝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三株白灵芝是侯爷派人跑遍各个医馆买来的,这株黑灵芝是侯爷腆着老脸去宁王府上求的。侯爷对少爷的拳拳父爱,日月可鉴呐。”
虽然这些灵芝都不及那株紫灵芝,但端木晔还是被老管家的话给触动了。
他爹还是爱他的,尽管他的爱来迟了。
可他面上还是嘴硬道,“陆济信中没说,灵芝需三日之内送到方能救我命吗?这都多少日了?”
“啊?”老管家一脸震惊,“传回来的纸条上没说明啊!”
这次换端木晔和陆济惊了,端木晔看向陆济。陆济急道,“属下明明写了少爷重伤,急需灵芝救命!”
老管家皱眉问,“你确定你是这样写的?”
陆济郑重点头,“属下确定!”
老管家听了,布满沟壑的脸上一脸凝重。因为,侯爷给他看过陆济飞鸽传回来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嵘山遇匪,少爷受伤,需灵芝做药引。
虽只有几字之差,但其中意义却大不相同。
若不是少爷刚才那么一提,兴许任何人都不会发现纸条的问题。
“少爷,陆济传回来的信鸽怕是被人动过手脚。”
端木晔已经猜到了,“府上的信鸽平时都由谁负责训练?”
老管家:“柳姨娘的一个远方亲戚,叫孔七。老奴回去便去查一查他。”
端木晔颔首,叮嘱,“暗查,先别打草惊蛇。”
“老奴明白。”
晚上,月上梢头,祁玉坐在床上,看着从空间里拿出来的几种能快速生肌的药剂,一时有些犯难。
“我先前在圆顶山的时候干嘛要说是药膏啊!现在我该怎么把这些液体药剂弄成膏状?”她烦躁地抱住自己的脑袋,“啊——我当时该直接说是药液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