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端木晔一双桃花眸冷冽地盯着连炤。
“嗯,用禁术和邪药炼制的药人,咳咳——”
连炤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咳嗽也越来越急。
端木晔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扔给他,“这药可暂时缓解疼痛。”
“多谢。”连炤双手摸索着捡起药瓶。
待连炤服下药瓶里的药,端木晔问道,“你们抓了多少人来炼药?”
“之前有十个,全部死了。后来戚婆婆又陆续抓了七八个。”
服下药后,连炤终于感觉心口没那么痛了,他缓缓从地上爬起。
“那几个药人一直被泡在药缸里喂食各种毒药,已经逐渐失了神智。再过不久,就会变成一具具受人操控的傀儡。”
端木晔看着缓慢走近的连炤,“你想做什么?”
“帮你,顺便解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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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祁玉低头看着即便在昏迷中也是一脸痛苦的连炤。
“后来呢?”
端木晔顺着她的目光瞥了连炤一眼,“后来他带我进了里面的暗室,打算把泡在药缸里的几个药人救出来。
却没想到有三个药人已经神智全无,出了药缸后见人便杀,我费了好大一番劲才把这三人制服。
正好这时,陆济也带着衙差赶到,把戚婆婆和那个黑袍人一并抓获。”
祁玉听完,皱了皱眉头,她用手指了指连炤,“既如此,你为何要把他劈晕?”
端木晔双手环臂,“他被他那个师父种了苗疆虫蛊,若不把他劈晕,在蛊毒发作的时候他会生不如死。”
祁玉闻言一愣,“苗疆虫蛊?”
“嗯,他师父看到他和我一起走出暗道,睚眦欲裂。当即便催发了种在他体内的虫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