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是真差点摔下驴背。
“欧昂——”大驴又把嘴巴凑过去拱她的手。
祁玉一巴掌拍在它的驴嘴上,“再闹就饿你三顿。”
“昂~”大驴驴生无望的垂下了驴脑袋。
“啧啧……你这头驴竟能听懂人话?”
不远处的一颗树下,一青衣男子突然好奇出声。
什么叫你这头驴呢?他是在说驴还是在骂她呢?会不会说话!
祁玉眼神不善的瞥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自顾的拔开葫芦塞喝水。
那人见祁玉没理他,也自觉没趣,把水囊里的水喝光后,就翻身上马,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祁玉看着前方被马蹄扬起的滚滚烟尘,搓着下巴思索,“这马就是比驴跑得快,要不,改明儿我也去买匹马来骑骑?”
“欧昂!”大驴有些慌。
祁玉回到家时,芸娘正站在凳子上挂柴房门口的艾叶跟菖蒲,连炤乖巧的在帮她扶住凳子。
祁玉把手里的驴绳一扔,大步过去,“娘,我来挂吧。”
“不用,我都挂好了。”芸娘说完,就搭着祁玉伸过来的手下了凳子,“雄黄跟酒都买了吧?”
祁玉点头,“嗯,都买了,我还买了好些五色线,待会儿你们的香囊都取给我,我重新给你们缝上五色线。”
大雾朝的端午节,除了吃粽子,喝雄黄酒等,还有佩戴?囊的习俗。
因此每到端午,大雾朝百姓都会做?个以五色丝线缝制的??囊给自己或家人挂在?上,避邪驱瘟。当然,香囊里面还要放上一些朱砂,雄黄,艾草等驱虫之物。
芸娘当即就把腰间的香囊取下来递给她,“给,我先去把今日包的一锅粽子给煮了。”
“嗯。”祁玉拿了她的香囊,又看向连炤,“连炤,把你的也取给我。”
连炤捏了捏挂在腰间的香囊,不想取下来。
“姐姐再给重新我缝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