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炤也回了自己屋里补觉。
陆济出去了一趟,到酉时正才从外面回来。
见芸娘坐在厨房的屋檐下编草蒲团子,他从怀里掏出一根银簪,然后满脸通红的走过去,“芸娘,给。”
芸娘看着支到她面前的银簪,脸上骤然一热,“你给我簪子干嘛?”
陆济抓了抓发烫的耳朵,憨笑说道:“我觉着这根簪子你戴上一定很好看……”
芸娘听完,脸上更红了。
她故作淡定的把鬓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瞎说什么呀!”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戴上肯定很好看。”陆济怕她不收,有些紧张的把银簪又往前递了递。
芸娘脸蛋红红的瞪了他一眼后,才伸手接过银簪,“下次别破费了。”
“欸。”
见芸娘肯收,陆济欢喜得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
他站在原地傻乐了一阵后,才问道:
“芸娘,阿玉呢?”
芸娘往堂屋方向抬了抬下巴,道:“还在屋里,你找她作甚?”
“有她的信。”
陆济走进堂屋,正好碰到祁玉打开房门从里间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过去,“少爷的信。”
“多谢陆济叔。”祁玉微笑着接过信封后,又转身回了里间。
陆济正要转身出堂屋,却发现连炤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外,他愣了一愣,问道:
“你什么时候站那里的?”他竟没有察觉到。
连炤淡淡回道:“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