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贵。尤其是这次对我而言。”
姜折抬头望进他眼眸里：“这次这么重要？”
“比你想的更重要。”他微勾了唇，泪痣闪耀，有一丝妖冶意味。
姜折没说话，似在思量。
秦景琛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卡上，语调不紧不慢：“原本我想，我要是不在秦家了，堂姐和她的孩子，会是奶奶的慰藉。”
姜折瞥了一眼他手中佛珠，明白了他所谓的不在秦家的意思。
她只是对那两个字有疑问：“原本？”
“对，原本。因为那只是以前的想法。”秦景琛松开手指，好整以暇的坐直身体，佛珠声发出若有似无的轻声。
原本。
也就是说现在不是那样的想法了。
姜折伸手将卡拿了过来，揣进了包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