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姜折走过去。
“明天去考考试，给我测测这次的试题难度如何。”
“说好了，只是帮你考试，我不来你这边学习。”姜折应答得很随意。
高老指了指她的鼻尖：“你啊你。晚上请你吃饭，让赵璟给你安排酒店。”
“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下次请你们吃。”
“果然是还有别的事情。”高老对赵璟说道，“你看她，就是为别的事情，才勉强来我这里一趟，要不然那是请不动的。”
赵璟笑道：“小折忙，高老多多理解。”
从高老办公室出来，姜折去见了傅其芳，将一份推进器的数据资料给了他。
傅其芳的一位同事兼学生，正好顺路，陪她下楼来。
说是傅其芳的学生，其实也是五十多岁的教授了，他并没有在顶楼跟着傅老研究，而是在楼下的位置。
“不用送了，方老师。”姜折对这里熟门熟路。
“我正好也下楼，陪你一起。”方老师语气和蔼，“听说你不在京城上学，有住的地方没有？”
姜折正要说话，一道女声响起：“方老师！”
“明珠！”方老师看向自己的学生夏明珠。
“方老师，这位是……”夏明珠被姜折的容貌惊艳了一下，不免很好奇。
“噢，是傅老的客人姜折，姜折，这是我的学生夏明珠，跟着我搞研究的。”方老师对于姜折跟傅其芳的关系并不特别清楚，简单介绍道，“我正想说安排小折去找个地方住下。”
“不如住我那边吧？”夏明珠落落大方地说道，“我家位置很大。”
既然是傅老的客人，她挺愿意卖这个面子。
航天航空研究院这边，谁不想跟傅老打好关系？
“小折，你看呢？”
“不用，我有住的地方。”姜折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