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摇了摇头,苏夏脸皮子还是薄了点。
看完玉简后的状元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羞愧的想找找有没有时光机,带他回到过去,哪怕回到过去不当人,做只猫也行,就能避免被他最不想见的人嘲笑他了。
“咳咳。”
“咳咳咳。”
苏安站在状元郎面前,不停的咳嗽,试图引起状元郎的注意,不曾想状元郎低着头,像是睡着了。
“哼,只要老夫当他不存在,凭借我当年上朝练就的装睡神功,就不会感到尴尬,那时候尴尬的就是那苏小贼子了。”
俗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但是你可以让他永远长眠。
“清德先生……你醒醒……”
“哼,小样。”
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移动,状元郎丝毫不慌,他不信苏安敢做出格的事,否则陛下饶不了他。
“好熟悉的感觉。”
“咚咚咚。”
“咻咻咻。”
这是什么声音,状元郎终于忍不住了,睁开眼睛,发现面前一片黑暗。
“好了。”
苏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毕生所学都用在这上面了。
在石棺上,圈了一圈又一圈的锁链,锁链上贴满了符纸,在石棺表面,苏安铭刻两个法阵。
一个是固若金汤,一个是自我修复。
“清德先生,祝你做个好梦。”
这时状元郎哪里还能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他也回老家了,回到了他的长盒子中。
“竖子,等我出来,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