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萧知宴如芒刺在背,好似只要谢云初说出来,就便如同被剥光了丢在闹事。
“萧知宴……你想将我困在宫中,困在你的身边!”谢云初唇挑凉薄,“你喜欢我!”
萧知宴一直以为,他利用他深爱云昭之事,可以成为他做一切事情的借口。
谢云初何尝不是利用了这一点,每每用萧知宴深爱云昭想要困住云昭来说事,以此达到自己的目的。
萧知宴脑中只剩一片尖锐的嗡鸣声,恼羞成怒:“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喜欢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连云昭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是……我是想要将你永远困在宫中!不论是你还是纪京辞,杀了你们都太便宜,我要你们这辈子都无法在一起痛苦一生!”
“啧……”谢云初抬脚,缀着南珠金银双线绣祥云的云履踩在整片白狐皮缝成的地衣上踱着步子,同样云纹滚边的裙裾在地衣上摩挲发出细微轻响,“因为云昭不杀我,也是因为你与云昭不能相守,就见不得我过的痛快,萧知宴……若是你没有派人去设计允王的嫡长孙当街杀人,倒是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