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伸出手指头，用力敲了敲茶几，目光如炬，死死盯在小娟三人的身上。
办公室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小娟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叶凡才沉声问道：“请告诉我，诺梵公司是谁的？”
“是……是你和老板娘的。”小吴张了张嘴，硬着头皮回道。
齐经理连忙拿脚尖点了一下小吴，示意他不要开口。
“是我和小李的？”叶凡鼻端轻轻一哼，“那么，你们手里的股份，都形同虚设吗？”
“叶总，这次事发突然，我们应对不及，请你责罚。”齐经理低下头，诚恳的道歉。
“应对不及？我说的不是检查组的事情。”叶凡轻轻抓着李若昕的手，沉声喝问：“你们难道看不出来，那两个家伙不怀好意吗？为什么要让李总一个人去应酬他们？”
小吴讪讪说道：“叶哥，是……是老板娘自己决定的，我们劝过了……”
“白痴，你就别说话了！”
小娟暗怒，一脚踹在小吴的小腿，疼得他龇牙咧嘴。
叶凡斜斜的瞟了小娟一眼，她立马坐直腰肢，低头聆听叶凡训话。
“小娟！”
“……在！”
“多谢你了。”叶凡的语气猛地一转，起身来到小娟面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得知了小李的去向，立马追过去的。对不对？”
“嗯。”小娟不解的看着叶凡，“叶哥，你怎么知道？”
“做得很好。”叶凡揉了揉小娟的脑袋，淡淡一笑：“记住，你是诺梵的人，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和小李共同进退！”
“啊？”小娟一愣，随即笑道：“叶哥，这是我应该做的。”
“如果没有你，恐怕小李今天凶多吉少。”叶凡回到李若昕身边，目光汇聚在小吴和齐经理的身上。
“你们俩一直守在诺梵总店，讨好那些检查人员。那么你们有没有改变他们的工作态度，或者减缓事件的恶劣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