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哥,什么叫我们惹事?
明明是他们先挑起来的!”
肖松怒气上涌,说道:“我们不就是想换个地方住么?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住在社区外围,去哪里都得报备,现在连出社区,到外面的城区里,都得等那些人的批复。
骆哥,咱们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
骆少冷笑一声,“是你非得找气受,怪不得别人!”
“骆哥,你不知道。
我住这里,一年交的钱足足有八位数,而里面那些人,据说一分钱都不用花。
你家虽然没花钱,可是出行却被严格限制。
骆哥,你可是咱们华夏最有背景的家族少爷,我家在华夏也不是无名小卒。
可是咱们连点自主的权利都没有,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