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到昨天警方的人对姜凡都很恭敬。
像是上下级一样。
她倒不是说忘记了昨天的事情，而是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
“都是你的功劳？”苏蓉不确定问道。
“你是不是傻！”
“我昨天孤身去救你，警方为什么会让我去救你？”
“为什么最后又没来找我们做笔录什么的，你就没有想过吗？”
姜凡觉得她有些心大。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一点也不关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苏蓉呆呆的问道。
昨晚得知他拳打宇宙国，脚踢倭国，就已经够震撼了，现在发现他竟然还有官方背景，这让她有些接受无能。
姜凡太年轻了！
“我不是坏人，当然也谈不上好人！”姜凡笑着说道。
他不认为自己是好人。
因为他做不到大公无私。
他有自己的私心。
如果是他身边的人犯了什么错误，他做不到大义灭亲，反而会想方设法帮忙。
神秘！
这是苏蓉脑海中的第一念头。
她感觉姜凡就像是一本书，越看越上头。
“我不是好人，所以你最好还是离我远点。”姜凡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