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亲自来兴师问罪了，她竟然还在火上浇油！”
议论声不绝于耳。
宁远脸色十分难看。
他本想等演出结束，单独将顾雪喊出来，随随便便道歉就完事。
老爷子非要当着众人的面来。
从门口走到这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感觉十分的不爽。
“姜先生，我们是来道歉的，希望您能看在小远年纪小，还不懂事的份上，給他一个机会。”宁家老头恭恭敬敬道。
尽管到现在他都不能确定顾雪的身份，但姜凡的身份应该不会出错。
“小远，跪下！”
跪下！
宁远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道歉他可以捏着鼻子也就认了。
还要下跪！
这绝不可能！
“我让你跪下，忘记我給你说过什么了么？”见他没动静，老头的声音提高了不少，仔细看的话，能看见他脸上有不少汗珠。
“对不起，我错了！”宁远用极小的声音道歉。
话都还没说完，人已经转身抬腿就走。
他能道歉已经让他觉得生不如死，此刻他只想赶紧离开。
一直没说话的秦老师露出了笑容。
宁远这么做，简直是帮了他的大忙。
宁家老头让他做替死鬼，他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