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
地上躺满了人，每个人都跟刺猬一样。
“我说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个选择！”
姜凡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大长老很愤怒。
凌家人死伤过半，尽管在他眼中，这些是废物是弃子，但是他们身体内流淌着凌家的血液。
并且还是当着他的面而死！
这无异于当中抽他的耳光。
“难道我没说明白？”姜凡耸耸肩，“那我再说一次，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第三个选择！”
“姜先生，我们错了，求求您高抬贵手，今后我们都听您的！”
“慕容家主，以前是我们太放肆，今后我们一定规规矩矩。”
“姜先生，我们愿意追随端木家，绝不违抗端木家的命令。”
独孤家等人吓傻了。
幸亏他们愣了好一会，如果跟着凌家人一块离开的话，此刻他们绝对全军覆没。
凌家人死伤过半，这是有大长老的原因，他们可没有这样的高手保护他们。
“滚一边去！”姜凡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这些人是什么人，他十分清楚。
“想走可以，把命留下！”姜凡不容置疑道。
“小凡！”云镇南拉了他一下，冲他摇了摇头。
“我心里有数！”姜凡給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你要与我凌家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