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有任何动作，下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就跪下了？发生了什么吗？”
“看他那样子十分痛苦，难道中毒了？”
刚才那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其他人都没有感受到。
这会看到他半跪在地上，脸上惨白的吓人，所有人都懵了。
“对不起！我代表凌家向您道歉，希望您能高抬贵手！”
闻言。
所有人都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他竟然道歉了！
而且还是哀求的语气！
这怎么可能？
“大长老......”凌八方大喝一声冲了过去，想要将他扶起来。
凌家还活着的人，此刻用吃人的目光盯着姜凡。
他们又被打脸了！
这一次比昨天还要狠，堂堂凌家大长老竟然跪在地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給人道歉，还是哀求的语气。
他们接受不了！
“滚开！”大长老大喝一声，扭头看向姜凡，“姜先生，我可以将他们全杀了替您出气，希望您能放我一马！”
听到他的话，凌八方身子一顿，整个人都傻了。
凌家其他人呆若木鸡！
道歉还不够，还要杀了他们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