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妙彻底的词穷了,硬是被秦帝的歪理给说的哑口无言,无力反驳。
哪怕她知道,秦帝的价值观是不对的,但愣是挑不出毛病来。
“所以……”秦帝继续道:“无论是完成师父的遗愿,还是为了鞭策我自己,让我不断的变强,六师姐应该不会违背师父的遗愿,不会拖我想要努力进步变强的后腿吧?”
“……”
我不嫁给你,要求你只能在我们七个人中娶一个,就是在拖你后腿?
“我……我累了,我要回家休息了。”谢轻妙转身就走。
“去我家啊,床大,舒服……”
“我不习惯。”
“那你身上的疤痕怎么办?不能再耽搁了,要尽快祛除……”
“改天再说……”谢轻妙落荒而逃。
“……”
秦帝。
“呵呵,女人。”秦帝叹息一声,转身离开。
“秦帝……”
刚走几步,他就听到有人在叫他,寻声看去,在医院的一个角落,他发现了声音的主人,也认出了叫他的人,让他心头一惊,“赵德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
与此同时。
在秦帝的医治下,身上的血莲花已经消失不见的路沉鱼,连夜返回族中,你叫一个迫不及待。
当她需要穿过一座原始山脉,就可以回到古城时,她整个人突然停下,全身都毫无征兆的痛苦起来。
“噗通!”
路沉鱼痛苦的双系跪地,发出嘶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