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废话吗？
我不装，无论你涌入我体内多少杀戮之气，我都清醒地，兴奋地叫着，再来点，再来点，我好开道。
我真这样了，你会帮我开道？
“秦帝！”
花如是上前，看着秦帝，撅了撅嘴巴。
她是真认为秦帝坚持不住了。
别说是花如是了，到了最后，就连一开始就看透秦帝的杜老爷子，就连知道秦帝开了生命之道的段天，都怀疑秦帝是真的坚持不住了。
没办法。
演技太好了。
“可为什么，你能保持清醒，不被杀戮之气侵蚀？纵然你开了杀戮之道，也不可能如此，难道……”梦天河瞪大了双眼，“你还开了生命之道？这不可能！杀戮与生命，不可能共存，有史以来，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共存者！”
有走杀戮之道的人，也有走生命之道的人，但同时走杀戮和生命的人却没有。
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走不了。
一生一死，是不可能共存的。
不然仙界也不会因为沾染了杀戮之气，而被迫脱离地球。
再多杀戮之气，一个开了杀戮和生命两道者，就可以轻松搞定啊。
没有任何副作用。
秦帝没搭理梦天河，而是看向花如是，质问道：“错了没？”
“？？？”
花如是懵了。
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