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瑶池器灵忍不住问道。
干嘛呢？
河岸有什么好看的？
当秦帝又来到了混沌长河的一方尽头，停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方才开口说道：“缸精，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条混沌长河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如果仙界和地球是一体的，那仙界和地球，有没有可能是人为分开的？”
“这怎么可能？”瑶池器灵摇头道：“就算是一方世界之主也不可能做到，就算有这个能力，天意也决计不会允许。毕竟，一旦分开，天意就被一分为二，就不完整了，就成了残缺的了。”
地球和仙界的天意不就是残缺的吗？
这就好比一个好好的人，在有能力阻止的情况下，怎么会主动让另一个人，把自己搞得成残肢断腿地活着？
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看这混沌长河的两岸。”秦帝的目光，落在混沌河流与岸边的交界之地，“一个世界归于混沌的开端，混沌长河的出现，会像这样，如此的整齐，一点点的向周边腐蚀吞噬，将周边化成混沌？”
这条混沌长河就好比是一盆水中滴入的墨水，墨水会化开，从滴入的地方，向周围扩散，最后污染整盆水。
在没有彻底将一盆水污染之前，滴入的墨水化开的形状也是不规则的。
你分别向十盆水中，分别滴入一滴墨水，墨水化开后，所形成的图案，也绝对是不一样的。（我试了。）
更不可能是一个规则的图案。
然而……
这混沌长河却很规整。
这就不得不让人去怀疑，这条混沌长河诞生的原因了。
真的是自我衍生的，而不是人为的？
自我衍生的，会衍生的如此规整？
可能吗？
就眼前这条混沌长河的规整，对称程度，如果是人为的话，这个人不是强迫症晚期，就干不出这种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