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宇宙道的量越小，难度就越小，就好比在大海捞针和在一碗水里捞针，自然是后者更容易。
结果……
秦帝嫌少。
那个声音是搞不懂秦帝的脑回路。
当然，如果那个声音知道，秦帝可以瞬间吞噬掉所有宇宙道，它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宇宙道对秦帝来说，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第二阶已经形成，将无法再更改。”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不是其不想改，实在是……
一千元宇宙道已经是第二劫的极限了。
不能再加了。
要不是秦帝在第一层杀了太多的妖兽，秦帝将面对的，是常规的九十元宇宙道。
“越是往上，也就越多是吗？”秦帝问道。
“是的。”
那个声音响起。
对秦帝的问题也是有问必答。
看上去是一点牌面都没有。
不过，这也不能怪它，实在是，它在这里太久了，很久很久，具体有多久，它都不记得了，反正是无数岁月，没见过生灵了。
秦帝的出现，立即让它打开了话匣子。
什么冷傲啊什么的都没有。
它还担心秦帝不搭理它呢。
“你是这座塔的器灵？”秦帝又问道：“或者说，你是宇宙劫的器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