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的渴了，除了宋留生以外，其他几人都慢慢地把杯子的茶水喝了个精光。
“方医生，听说你们这儿不管看什么样的病，用什么样的药，都是封顶10块钱？”
宋留生一边配合着检查，一边问。
“对呀，而且我们已经治愈了很多患者了！”
“你们刚进来门口看到的那个清洁工，就是我们曾经的患者，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李华骄傲地说。
“哦？
那倒真是稀奇了，我活了这么久，还真没看到过如此悬壶济世的医院，一直贴钱你们怎么经营地下去？”
宋留生看了一眼杯子里面的茶水，依然没喝。
“那是老板应该考虑的问题，我是医生，只管治病救人！”
方莘面无表情。
哪知道宋留生一愣，竟也没有生气，反而微笑了起来。
“噗～”
突然，检查室里传出一声极为尴尬的声音，不知道谁放了个屁，紧接着几人都悄悄地捂住了鼻子。
“噗～噗～噗～”
一个屁声开头，后面紧接着连绵不断，一会儿众人全都站起身来，急急忙忙地问方莘厕所在哪里。
几乎一刹那间，检查室里就只剩下宋留生和方莘两个人。
“是那杯茶的问题？”
宋留生显得格外淡定，倒是让方莘有些意外。
“只有宋先生没有喝那杯茶，眼光毒辣啊！”
方莘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端起了宋留生旁边的茶杯，倒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