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妇问。
“大概4—5次，如果恢复得好的话，4次足够了！”
方莘说。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手术完成后，这……这孩子的样貌能恢复到哪种地步？”
孕妇犹豫了再三，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方莘微微笑了一下，没有回答。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婴儿在中西结合医院已经住了两个多月，期间大手术三次，小手术两次。
他一直很坚强，每次手术不管是打针还是输液，从来不哭不闹。
两个月以来，方莘都对他有感情了。
不单是方莘，其他几个姑娘也是这样，包括经常过来找方莘的白雪。
今天终于到了拆线的日子。
众人心中紧张。
方莘操作，婴儿父母站在第一层，其他几个姑娘站在第二层，胖胖青年和护士站的护士们站在第三层。
他们都想看看这么久的努力，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
方莘小心翼翼，一层一层地拆着纱布。
众人紧张地屏住呼吸。
终于，纱布拆到最后一层。
“啊！”
当看到手术后的婴儿后，孕妇直接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