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我输？”
“我杀了五个。”
“笑话，天大的笑话，你明明只杀了四个。”
孤独乐争辩道。
言语之中，满满的不服气。
“最后一个是我杀的。”
独孤笑寸步不让。
“一把岁数了，要点脸吧，最后一个人是老夫弄死的。”
“胡说。”
“你才胡说。”
“好，最后一个算我们一人一半没毛病吧？
我杀了四个半，你只有三个半。”
人是用一半来定性的？
“为什么我杀的算一半。”
“最后一个不能全算在你身上。”
陈不凡实在看不下去了，按了两下喇叭，“喂喂喂，你们走不走？”
“走！”
两人异口同声，随之大步走去，打开车门上车。
相处了一路，陈不凡无意发现了一个问题。
两个老者好像不会笑，不会哭。
一副扑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