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魂停顿了一下。
“小子,你那块令牌并非是寻常馗龙之人所能拥有的。”
“老夫虽不知你是如何得到它的,但却可以好心提醒你一下。”
“他们要商议的这件事,你不该、也没本事掺和其中。”
“所以那条消息你最好还是就当没有看到。”
“令牌也早些找个地方丢了吧,以免以后牵扯进更大的麻烦之中。”
“有些事,就不是你这种人所该知道的......”
“......”
有些事,不是你这种人该知道的。
这句话中无疑充满了一种上位者对普通人的俯视之意。
不过出自残魂之口倒是也合情合理。
一方面,他并不知道魏长天的底细,恐怕只以为后者是一个有些势力的普通世家公子而已。
另一方面,馗龙这样一个神秘古老的组织所涉及的隐秘之事也确实应当远超“普通人”的理解范围。
好奇害死猫,“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本来就是一个极为危险的行为。
更何况魏长天的令牌还来路不明......
魏长天不知道残魂的这番提醒究竟是真的出自好心,还是另有目的。
不过他却在后者的这几句话中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个问题。
“他们?”
低了低头,魏长天死死盯着竖悬于身前的玄天剑。
“前辈,这条信息难道不是只传给了我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