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顾炎林骂了十几年的‘野种’……
身上被他打出来的伤更是数不胜数……
可是,最后的结论却是……父子?
……
栾玉娟冷冷地瞥着顾炎林,“你还记得当年去参加冯少岩的宴会被人下了药吗?”
顾炎林有一瞬间的怔愣,他自然是记得的。
当年,这个冯少岩就是栾玉梅的疯狂追求者之一。
因为栾玉梅对自己稍稍有些特殊就百般为难他。
更在一次宴会中,直接在他的酒里加了料……
他记得当时自己迷迷糊糊的跑进了一间房间,正被药效折磨的无处宣泄时,他好似朦朦胧胧的听到了女人的声音……
再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睡醒之后,才发现自己赤着身子躺在床上。
被单上一片狼藉,甚至还有落红……
难道说……
“不,不可能!”顾炎林疯狂地摇着头。
那个人怎么可能是栾玉梅?!
可是,他不由得想起那些他以为自己早就遗忘了的陈年往事。
那个温柔似水的女人得知自己怀孕时的喜悦几乎是毫不收敛的,她说着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可是,那时的他满脑子都是自己被戴绿帽子的事情,根本无暇去在意这些。
甚至,他在给孩子取名字的时候,都故意带了一个‘野’字……
野种的野!
他以为栾玉梅会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