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寒冷笑了一声，“不错，顾二爷终于明白了。
“……”
顾长野这会儿简直有些匪夷所思。
苏落竟然拒绝了虞司寒的表白？
虞司寒！
这位爷可是虞司寒！
整个锦都名媛最想嫁的男人！
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人品容貌，那都是一等一的。
就这样的，苏落那小狐狸竟然还不要？
她莫不是要上天啊！
……
“你方才说苏落从秦家出来之后就魂不守舍？”
就在这时，已然散了一身怒火的虞司寒突然嗓音低沉的开口问道。
顾长野忙不迭地点头，“是啊，我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有听见。”
虞司寒微微皱了皱眉头，一双深邃墨黑的眸子里似是噙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才抬眸看向顾长野，“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小姨跟秦曼生的夫人关系很好？”
顾长野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是啊，就上次酒会，你不是还跟我说见到两个人哭过吗？”
虞司寒抿了抿唇，深邃的瞳仁微眯。
他突然想到上次在酒会时，栾玉娟迷晕顾炎林和顾长野的事。
她好像知道些什么。
那么秦曼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