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子逮着,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弄死他!敢跟老子装神弄鬼!”
眼见着士气恢复,虞司寒这才嗓音淡淡的开了口,“行了,先把这些破木头搬上去。”
“是,少帅!”
……
很快,几个士兵便将储藏室里的所有牌位都搬了上去。
除了被顾炎武拿着枪打碎的之外,余下的二十九个牌位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随着士兵们两两一组回来,当看见摆着一院子的牌位时,只觉得后背都凉飕飕的。
这个时候的人大多都比较迷信。
像牌位这种东西,就是极其晦气,不吉利的东西。
更何况还刻着自己名字!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安安静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原本觉得艳阳高照的天色似是都阴暗了不少。
只不过,即使如此,却没有人敢吭声。
所有人都站得笔直的在拔军姿,连带着后背都绷紧了。
就因为此时坐在屋子里的某个人——
他们的少帅,顾炎武。
……
而此时,虞司寒长腿微搭地坐在内庭的一张纯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把纯黑色的手枪,长而直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眸中的情绪。
这男人,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要命的性感,却依旧给人一种清冷禁欲的强大压迫感。
好似这种人就天生该身居上位,执掌人的生杀大权。
“四爷,您说这牌位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