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司寒现如今住的地方离着苏家很近。
他也没坐车,就这么直接走了回去。
而他刚进门,就看见顾长野侧着身子慵慵懒懒地倚在沙发上,显然是等了一会儿了。
“你可回来了,怎么那么长时间?”顾长野听见动静,便下意识地坐起了身子。
或许是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他咧了一下嘴,“我还以为你要在苏家吃完饭才回来呢!”
虞司寒顺势将西装脱下来扔到了沙发上,一边挽着袖口一边抬眸去看顾长野,“后背的伤不疼了?”
“吃止疼药了……”
顾长野挑了挑眉,“话说,你家那小丫头这包扎本事不低啊,方才老严过来看过我的伤口,还问我是哪个医生弄的,活儿干得相当漂亮。”
虞司寒勾唇笑了一下,抬手将领带扯开扔到了一边,这才坐到了沙发上。
“你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顾长野吊儿郎当地侧倚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开口,“刚才谢修给我电话,说你的电话打不通,就打给我了……”
虞司寒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扫了一眼,才发现果然有两个谢修的未接来电。
“刚才睡觉了,就调了静音。”
“睡觉?”顾长野不由得一怔。
——操!
这青天白日的就白日宣淫吗?
他说怎么那么长时间才回来,合着……
虞司寒伸直了大长腿,倚在沙发上,姿态慵懒地瞥了一眼顾长野,“别多想,就是睡觉,字面意思。”
顾长野暧昧的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你怎么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
虞司寒也没搭顾长野的话茬,知道这小子一贯没个正形,平日里开黄腔耍流.氓都行,可唯独对上苏落,他不想让那小丫头成为谈资,便直接岔开了话题。
“谢修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