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第一次遇见虞司寒。
只不过，当时他被人打得实在太惨，以至于她压根看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苏落现如今想来……
是不是也就是从那个时候，才有了虞司寒嘴里说的‘伤惯了’。
“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被人追杀？”
虞司寒先是一怔，随即挑了挑眉，似是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苏落抿了抿唇，“之前入过你的梦境……”
就是之前被苏满‘捉奸’的那次。
只不过，那时的虞司寒满心满眼都是醋意，她便也没来得及说。
虞司寒眼尾抬了一下，“都想起了，怎么还喊我‘四叔’？”
苏落：……
“那喊什么……”
虞司寒眸光清冷如水的掠过她的唇，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你觉得应该叫什么？”
“……”
苏落不由得抿了抿绯色的唇.瓣，下意识地动了动唇，却还是说不出口。
她自然是记得的，就算不记得了，可毕竟也是刚刚进过一次梦境……
所以知道那会儿她喊虞司寒什么。
可是，不知道怎么……
苏落却总觉得‘大哥哥’三个字有些叫不出口。
尤其是两个人如今的暧.昧关系。
总觉得这三个字黏糊糊的，带着跃动的挑.逗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