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生抿了抿唇，眸底似是噙着万千哀伤，整个人颓废得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四爷是聪明人，应该知道的……阿雪她其实不是难产死的……”
虞司寒从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不是难产……
那……
“捕梦师非人非鬼，若是想生孩子，那就必须要一命换一命……”
他当时知道的太晚了……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他情愿这辈子都不会跟阿雪要孩子的……
而此时的虞司寒眉头紧皱，那一句‘一命换一命’就像是有人握着钢钉往他的眉心处钉！
他从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他只当他的孩子会跟秦召一样体质特殊。
他一直在想着让苏落如何能接受从孩子出生就以保护孩子为名，让她跟孩子分开。
他担忧焦虑的只是这个。
可是，现如今……
秦曼生却告诉他——一命换一命？！
“不可以！”虞司寒的嗓音冷得骇人。
他不允许苏落出事！
如果非要如此，那他情愿这辈子都不要有自己的孩子……
秦曼生轻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四爷肯定也会这么选……”
当年，是阿雪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
等他知道的时候，阿雪已经没了……
他曾经怨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