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野一脸懵地眨了眨眼，一边捂着自己的侧腰，一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因为地上散落着酒瓶子的碎片，他撑地的时候还不小心被碎片划了一道血口，这会儿正汩汩地往外淌着血。
“不是，四爷，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虞司寒的唇角紧抿，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裹着冰渣，砸在地上都带着响儿，“为我好？!”
“当然。”顾长野一边点头，一边从抽纸盒里抽出几张抽纸擦着掌心的伤口。
只见他随意的将沾了血的纸巾扔到了桌子上，这才抬眸道，“我知道四爷你不喜欢孩子，可是，苏落既然已经怀孕了，你总不能真的就让她流了吧？”
“我这么做是怕你日后会后悔……”
“后悔？”
虞司寒的眸光清冷，“就算再给我选一万次，我也会这么做！”
顾长野不由得一怔，几乎下意识地抬眸看向虞司寒。
而这会儿，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儿了。
虞司寒的性子他是最清楚不过。
更何况，那个是苏落……
他就算再心狠，也做不来伤害苏落的事情。
难不成这事情背后有什么隐情？
顾长野的眉头紧皱，心里不由得腾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虞司寒抿了抿唇角，却是不答反问，只是嗓音沉得厉害，“如果说让你在大人和孩子之间做一个选择，你会选谁？”
顾长野只觉得心头一紧——果然。
那苏落……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顾长野的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