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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小召说，你怀孕了？”
韩静轻笑了一声，“竟然是龙凤胎，真是恭喜恭喜啊……”
苏落的眉头微拧，嗓音冷得让人惊心，“韩姨来这一趟就是同我说这个的吗？”
她不信韩静知道捕梦师，却不知道‘一命换一命’的事情。
她这是明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却特地跑来恭喜自己？
这是什么意思？
韩静脸上的笑意微敛，幽幽地叹了口气，“苏落小姐可比我那苦命的姐姐有福气多了，你这两个孩子，至少能留住一个……”
“你说什么？！”
还没等韩静说完，苏落便猛然站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韩静不由得一怔，这才微微抿了抿唇，“你不知道一命换一命？”
“我知道……”苏落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清瘦的下颌绷着立体的轮廓，“可是，你方才说这两个孩子至少能留住一个……”
“是啊，没错……”韩静伸出了两根手指，然后压下了一根，“所以是一命抵一命……”
苏落的大脑里闪过一瞬间的空白，嗓音又沉又哑，“是……真的？”
“自然！”
苏落很轻的闭了一下眼，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泡在蜜水里，一把锋利的小刀划开，伤口有多甜……
就有多疼。
甜的是——她可以留下一个孩子。
疼的是……
她却又要舍弃一个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