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何剑来寻自己也是为了这件事,刘庸来也是为了此人。
到叫自己难做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谁都不想得罪。
何剑轻笑出声,摇晃着酒杯摇头叹息,“刘老哥就别想了,沈云飞是我要的人,我要他三更死、谁能留他到五更?”
话毕,手中的酒杯“咚”的一声,重重落在桌面。
原本笑意满满的脸上,此刻遍布阴云。
嘴角的笑意已然凝固,就这般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刘庸。
刘庸的手捏得咯咯作响,一介鼠辈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耀武扬威。
一朝得势,便就如此得意忘形!
“何剑,你莫不是忘记了,你能有今天是拖了谁的福。若不是当初我保着你,你早就死在乱刀之下。如今,我只是要一个人,你便如此阻挠我?”
何剑不以为然,起身站在亭边,看着被月光倾洒而波光粼粼的湖面,哂笑一声,“我总得,为我那舅舅讨回公道不是?”
舅舅虽然是个废物,但是这么多年要不是家里有个舅舅,自己和母亲早就被人欺负死了。
再没用,也曾经一直保护过自己和母亲。
他要一个沈云飞赔命还不简单?
刘庸咬咬牙,转头看向颇为为难的县太爷戴荣也,“县太爷的意思呢?”
戴荣也汗颜,这两个人自己是一个也得罪不起,有一个人去上面给自己使个绊子,自己可就完了。
“你不必问县太爷,今日我把话撂在这,沈云飞必死。”
何剑的话音刚落,刘庸腾地一声站起来,憋着股气脸色越来越红。
“你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你别忘记了太……”
“你也别忘记了,如今你也得听我的话。还有,你来青阳镇是做什么的,还是说,你已经把你的任务抛诸脑后了?”
闻言,刘庸一愣,当即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