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段话,如同一根棒槌一般,伴随着叶青葵鄙夷的语气,一下一下捶打在程砚清的心头。
又痛又闷。
他站在那缓缓低下头,这是叶青葵第一次这般对自己直呼其名,毫不客气。
也难怪,作为朋友,自己隐瞒了她。
他受伤的目光,让叶青葵略微烦躁,明明算计自己的是他,现在又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做戏太过。
“好啊,我应了。”叶青葵扭身,大步流星,“什么时候沈云飞平安出来,我什么时候救他。”
果然,程砚清在听到她应下之后,明显松了口气,“叶姑娘,我让马车送你回去——”
…………
沈家村。
玉娘和沈阳二人从回来便什么也不做,一直盯着王婆家门口。
一个晚上,除了腿上收获了几个蚊子包之外,毫无所获。
见着妻子急不可耐得模样,沈阳猛抽了一口旱烟,“叫我说,这个王婆指不定躲起来了。”
干了这么缺德的事,还敢回来?
沈阳狠啐了一口,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和媳妇一直不和外人交恶,怎么就被人欺负成这样。
难道真的是像别人说的那样,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寻不到王婆的踪迹,玉娘垂着脑袋和沈阳往回走。
任凭丈夫如何絮絮叨叨地念叨,她始终不说话。
十几年了,她带着沈云飞生活十几年了,这一年出事越来越频繁。
甚至,还被自己撞到了他在练武功。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