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自己都要负责。
沈云飞不由得想起沈望,也许等他想明白了,会回来的吧。
思及此,转身拿着一直收藏的口哨,走到屋外猛吹一声。
鸽子应声而来。
辗转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一辆马车停在沈家院外。
沈云飞抱起遮挡着严实的庭风上了马车,将他交给车上的钟叔。
“钟叔,替我照顾好庭风,治好他的伤。”
随即,一撩马车门帘便跳下马车。
太阳下了山,此时帮忙的村民,陆陆续续从狼山方向往这赶来。
回来时,就看见疾驰而去的马车。
“哟,云飞你这身上怎么都是血?”
一句话,让妇人们通通围了上来。
沈云飞低头一看,只见腹部的外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血迹,心一沉。
随后解释道:“没什么,刚刚打死了只耗子,溅了我一身。”
沈家村民风淳朴,自然不会有人联想到有人受了伤。
个个点着头,排队等着领工钱。
玉娘从屋外进来,见着沈云飞衣服上的血迹时,眸子一暗。
随即看向他的表情,浮现一丝难过,一闪即逝。
“大伙排队,咱们算算工钱。”玉娘将锄头靠在墙根处,擦着手,往石桌旁边走。
这石桌还是十几年前沈阳从外面背回来的,一晃过去了这么多年。
桌子偶有磨损,却一直陪着一家人度过了无数个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