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
“你就是!”
“叛徒!这个叛徒!杀了他!”
“杀了这个叛徒!”
“你还我的孩子!”越发高涨的怒吼中,人群里一个女人情绪忽然失控,猛地从人堆里冲出来,一双原本没多少力气的手,冷不丁狠狠扼住了沃德尔拜灯的脖子,同时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疯狂尖叫道,“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沃德尔拜灯被掐的眼珠子翻白之时,终于又想起点什么。
他颤颤巍巍,打了个响指,手里头,凭空多出一把手枪。
可刚要举起来开枪,街面的不远处,就传来一阵哨响。
“逼——!”警戒哨的声音,飞快接近。
一大群武装巡逻队,冲入人群,将复仇心切的人们冲散开去。
掐着沃德尔拜灯的女人,激动地被两名警察拉住。
“让我杀了他!让我杀了这个畜生!”她伸长了腿,朝沃德尔拜灯身上踢去。
拿着手枪的沃德尔拜灯,看着被警察们推开的人群,正惊魂未定着,身边忽然又出现两名警察,轻而易举地缴下了他手里的枪,一副手铐,将他反手拷了起来,“带走!”
“我……我不是!我不是沃德尔拜灯!你们认错人了!”老头子惊恐大喊。
却被警察半点不留情地,像拖死狗一样拖走。
一大群安西盟的老百姓也不放过他,纷纷跟着警察,在后面高呼不断。
“杀了他!”
“杀了他!”
事发地的不远处,某个路灯下,赵九州拍了拍温莎公爵的肩膀,淡淡道:“走吧。”
温莎公爵却站着没动,脸色发白,双腿发软,一步都迈不出去。
他脖子僵硬地转过头,表情呆滞地看着赵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