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砸了饭店,可以再装修。
可他们居然把自己毁容了。
幸好头发挡住了绝大多数硫酸,如果没有挡住,自己这张脸,早就没法看了,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你们把我害成这样,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吗?”
巩长义咬牙道:“是,我们知道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你有什么赔偿要求,我们会竭尽全力满足。”
巩亮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赔偿会有法院判决,我不想和你们私下谈这事。”谢雨晴冷冷说道。
这时候,谢雨晴的父母终于听出来怎么回事。
谢母用颤抖的手,指着巩长义的脸,怒道:“是你这个丧了良心的坏种毁了我女儿啊,生意竞争,怎么可以泼硫酸呢?”
她是个生意人,也是一个文化人,再恨再怒,也说不出恶毒的话。
谢父却是一个暴脾气,手里的不锈钢饭盒,猛然砸在巩长义的脸上:“巩长义,你也是东海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女儿?我谢家也不是好惹的。”
这一下子,把巩长义砸的满脸血,他脸上闪过阴沉之色,但还是咬牙隐忍:“这事是我做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巩亮看到父亲替自己揽下了罪责,他悔恨的握紧了拳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不杀你,会脏了我的手,自有法律制裁你。”谢父厌恶的说道。
谢雨晴怕把父母气出个好歹,忙对那两个穿黑西装的男子说道:“把他们交给警察吧,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好的,谢女士,我们这就按你的意思办。”那两个西装男子说着,一个提起一个,就要往门外走。
巩家父子暗松一口气,心想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这时候,萧行云推门进来了。
扫了巩家父子一眼,除了巩长义脸上有血,巩亮似乎完好无损。
这不行啊。
鲜于嫣找人花费一天的功夫,才抓到他们,就这么便宜了巩长义父子,那太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