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萧行云回来,大黄狗和梅花鹿都没有站起来迎接,一个个把脑袋缩的更紧,藏在爪子下面,没脸见人。
姐夫马超喝醉了,拿着手机,坐在堂屋门口,正对着手机激烈争吵。
“嚯,这是咋滴啦?”萧行云问坐在旁边的母亲。
母亲陈秀芝小声说道:“马超的爸妈又给他打电话了,催他回家,说话很难听,马超恼了,借着酒劲,和他们对骂起来。”
“这……好吧,这是他们那边的家事,我们不掺和。”萧行云说道。
陈秀芝撇嘴道:“我们也不想掺和啊,不过听他父母在电话里的意思,明天还要到我们家闹事。”
萧行云怒了:“呵,给他们脸了吧?上次我顾忌他们是长辈,马超和我姐又没离开,我没有下狠手,明天他们敢再来我们家闹事,直接打断他们两条腿。”
陈秀芝忙劝道:“二宝,你还年轻,可别做傻事啊,把他们双腿打断要坐牢的。要打,也是我和你爸出手,我们年纪大了,不怕坐牢!”
“……”萧行云目瞪口呆,一直没看出来,母亲这么犀利啊。
陈秀芝一叉腰,非常彪悍的说道:“看啥?别以为你妈我是好惹的,你姥爷以前在镇上,还办过武校呢,我跟他学过三年,只是你姥爷怕我以后嫁不出去,不让我练了。要不然上一次在马超家里,也不会被他父母打伤。”
提到这事,萧行云就忍不住撇嘴:“我姥爷那是江湖卖艺的骗人功夫,什么胸口裂大石、铁枪锁喉、脚踩刀山、缩骨功……上中学时,我没少被同学笑话,说我爷爷卖假药,我姥爷骗人学费,教出来的功夫只能挨打,不能打人。”
陈秀芝不乐意了:“好了好了,咱不提那些旧黄历了。你姥爷和你姥姥被你舅接走两年了,去大城市享福了,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们可疼你了,你这小没良心的,可别在后面编排他们。”
“我哪有编排他们,我只是实话实说。”萧行云委屈道。
陈秀芝强行转移话题:“你舅家的大表哥,过些天结婚,到时候你备份厚礼,去庆贺一下,顺便再看看你姥爷和姥姥。”
“你咋不去啊?”
“他们去大城市享福,两年不回来,我凭啥去看他们?哼,他们心里只有儿子最重要,我这个当女儿的,跟捡的皮孩子一样。”
“……”这话,萧行云没法接。
正因有这样的生活经历,母亲对嫁出去的姐姐才额外的照顾,比对自己还上心呢。
以前姐姐在市里的时候,父母二人几乎每天一个电话打给姐姐,至于自己,十天半个月打一次电话就不错了。
男孩子嘛,皮实,在外面不会轻易吃亏。
女孩子太娇贵,大多父母会操心一辈子,生怕她们吃亏上当受委屈。